他问的是谁告诉你的,而不是解释或是否认。迟早早的心一点点的跌入了谷底,一片冰冷。从他的口中听到,远远比从齐瑜冉的口中听到伤人得多。
她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一般,静静的坐着,没有说话。郑崇像是在等她说话,又像是不是,冰冷的目光审视着她,突然冷笑了起来,道:“好好好,我现在才发觉,你也挺爱想的。”
说到这儿,他紧握的拳头松了松,身体忽然放松下来,解开了被锁的车门,毫无情绪的道:“既然如此,下车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像是对陌生人一般的冷漠,迟早早说不清楚心中是什么感觉,像是在冰窖中一般,浑身忍不住的颤抖。她紧咬着下唇,颤抖着手推开车门,一言不发的下车。
已经是傍晚,夕阳已经隐在了云层中。高速路上的风有些大,迟早早的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一张脸在暗沉的暮色中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