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早又羞又愤,想挣开手去擦,他却已抢先一步,吻了上去。迟早早的脑子中有短暂的空白,他却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道:“唔,和下面的味道差不多。”
现在的郑崇,完全可以用yinmi来形容。迟早早的羞愤多过恼怒,趁着他微微的直起身,曲腿向着他的下腹撞去。
郑崇闪身避开,握住她的双手将她弄到桌子上坐下。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束缚。
才解到一半,见迟早早的下唇已经咬出了血痕。他伸手将她的牙关挑开,冷笑着道:“这就受不了?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
嘴上虽是那么说,却没有再去解开那束缚。修长的手指将迟早早散开的衬衣拉拢,遮住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不带任何情绪的道:“去卧室,明天我再让人送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