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之后我就挂了电话,夏添几步上来,脸色在埋怨和内疚上回转了几个轮回,终于内疚战胜埋怨,哭丧着脸说,“你家那小子简直成精了,电话一来就问我你怎么和林浩分手了,我也没想那么多,话就被他给套了……”
我点点头,很理解的拍拍她的肩。
夏添继续哭丧着脸,“昨晚你怎么没说今天要来学校?”
我继续点头,顺带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心道我决不能让她知道昨天晚上那通电话是鸡同鸭讲,老子一度以为她要请罪的是沐然那小子的事,这太拉低我的智商水准了。
然后夏添又说,“楚西说找不着你的人,我就把你们家的门给撬了。”
这下我的头算是点不下去了,看了一眼搁在她肩上的手。 上帝以及主耶稣,我现在能不能掐死她为我家的门报仇?
初夏的风暖融融的,我最终没有动手掐死夏添,不是因为几年的革命友谊下不去手,实则是因为楚西在后面目光灼灼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