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清明的具体表现如下:
我的手腕还被捏着,而半个人已经被扯进了正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怀里,因为这辆车的空间问题,我此时的姿势实在有些不太舒坦,万不得已另一只手只能牢牢扶着他的方向盘,以便整个人不至于失力处于百分百的被动状态。
这一晚绝对跌宕,前一刻被前男友抱现在又被上司抱,这让我这个已经恢复单身的大龄女青年很郁卒。
不清明了一瞬,我的大脑终于恢复了正常运作,小心翼翼的问了个问题,“学长,你要为了这些药潜规则我吗?”
我感觉到紧贴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耳边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然后听到他叹了口气,说,“苏以乐,你这么笨是怎么考上g**学系的?”
我无语泪凝噎,往后不仅要反驳叶启尧对我智商的负面定论,又追加了一个楚西。
他又说,“我不跟你讲明白,似乎做什么都是徒劳。”
我听的稀里糊涂,好像有点明白,又好像有点不明白,被我开了一半的门外传来草丛里轻微的虫鸣声响,我在这诡异的姿势下尤为困难的转头望了一眼。
这个时候小区不乏还有深夜回家的,加之车内还开着灯,我觉得我们这样怪异的动作如果被人看到不太好,只能费劲伸手去揪他的衬衫提醒,“学长,会被人看到的……”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小区里又驶进一辆车,仿佛立马就要验证我的说法似的,我一个激灵,猛的从他怀里挣出来,等那辆车开过才拍拍胸口。“靠,还好老子反应敏捷。”
再抬头时,楚西揉了揉额角,很有种无可奈何的味道,我赶紧蹦下车,“学长,多谢你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可我还没甩上车门,里面的人又开口。“苏以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