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摸出家里的钥匙,闻言又再度放进包里,“嗯,我有空的,郝医生还在医院吗?嗯,那我马上就过来。”
而当我连夜赶到医院,又再从医院回来的时候,a市这座不夜城也已经渐渐陷入了寂寥了,边江小道上一道晚上就会出现许多年轻的情侣,就跟不知道哪窜出的野猫似的,而现在,倒是连只真正的喵星人都看不到了。
出了医院,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犹豫了好半天,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公厕,才总算有了目标。
我在厕所里洗了一把冷水脸,冲了好半天,直到额上几缕刘海全部被沾湿透了,顺着脸颊落进脖子里,又滚入衣领中,才整个人恍然清醒,公厕里的灯光昏暗,时不时因为电压问题而闪烁一下,我看着经历里昏暗而又狼狈的苏以乐,微微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