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中,我看到身边陪我闷头喝酒的人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不禁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奈何角度有限,他坐在沙发上,而我坐在地上,我顶多只能拍到他的手臂。
这样很好,老子最喜欢别人认真听老子讲话了,像夏添那种话唠,老子一点也不喜欢。
最后我大概真的喝多了,肚子里因为一个饱嗝开始翻江倒海,跑到卫生间轰轰隆隆的吐了一场,肝肠寸断,痛快淋漓。
半挪半爬的从卫生间出来,我推开楚西欲扶我的手,继续说,“不是老子嫌弃那豁牙妹,只是老子纵然再谦虚也觉得自个儿比她要好看一些,她都换了两轮男朋友了,老子身边却连一个暧昧的对象都没有,想想我这大学真是……”
我咕噜又喝了口酒,觉得不够过瘾,干脆拿瓶子直接吹。
我忍的很辛苦,还记得郝医生跟我说话时惋惜的表情,可此时却逼着自己不能想,不能说,眼睛干涩的发疼,连掉眼泪也要找个虚假的理由。
楚西伸手拦住我,“苏以乐,你喝的太多了。”
我推开他,“学长,你让我喝,喝完我就忘了,喝完了我就不用再忍了。”
我见他顿了一下,然后伸手抢过我手里的酒瓶,仰头灌下了一大半,又重新递给我,“苏以乐,这感情没有那么深,别高估了它,就这些足够了。”
我不明所以,晃晃酒瓶里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液体,听话的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