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的抉择一直折磨了我很久,而直至今天,险些失去的恐慌竟让我不知道究竟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苏以乐该多可笑,明知苏以臣在危险的边缘,却还是一再抱着侥幸,以为岁月一直安好,便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相信现实,是了,美梦当前,我又怎么舍得打破。
郝医生摇摇头,将我搂到他怀里,“不是你的错,以乐,你已经做的很棒了,你是个很好的姐姐,不要自责。”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倾泻而下,我扯着郝医生的白褂痛哭出声,“可是怎么办啊,我不想他离开我,我好害怕,那个混小子怎么能这样吓我,他怎么能这样吓我,我担惊受怕那么多年了,他怎么这么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