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他面前久久不能出声,只知道点头。
“那就好。”然后拉着我走到重症室外,先是看了一眼仪器,又看了看苏以臣,转头对我说,“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我摇头,“我不想休息,我想等他醒过来。”
“那我陪你。”
如我之前所说,楚西是个有着些微洁癖的人,且对外表过分注意,绝不会将同一件衣服穿在身上超过一天,可我注意到他所穿的仍旧是白天那件,只证明了一点,他根本没有回过家。
我想劝他回去吧,苏以乐哪怕再伤心再难以承受,这么多年来早已被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压迫而来的恐惧煅炼出了坚韧的理智,我知道他第二天还有一场官司,任何细微的变动都有可能影响到整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