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微笑。
她深深的看我,眼神里满身探究,不死心的继续说,“说白了友情也不过如此,像楚西这样的男人,谁又舍得放弃呢?”
我仍旧很平静,“李晶晶姑娘,你最好趁老子还忍得住赶紧滚蛋,至于孙兴的事,我会如数告诉楚西,好自为之。”
李晶晶还想再说,我低头看我的手,来回握了握,她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匆匆就走了。
李晶晶走后,我将门大力的一关,所有的思绪才像是在外游荡的魂魄,渐渐的全数归位了。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和夏添的相处向来都是互相打击过来的,嘴瘾之余有时候还会动手动脚,可老子一直都知道,夏添于我虽然鲜少有好脸色,却一再对我付出,有时候虽然不得其法,战战兢兢,却已经是拼尽全力了。
我还记得苏以臣下葬那天,我病的迷迷糊糊,她就坐在我的床头,将我半个身子抱在怀里,我敢肯定她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娘炮的行为,却忍着一张娘炮脸费劲安慰我。
我烧的很是口渴,却十分有倾诉**,我扯着她胸前的衣襟,眯着眼睛问她,我说我那么优秀的弟弟,从小就长着一张招女孩子喜欢的脸,一路成长以来品学兼优,我坚信他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位出色的“年轻有为”可为什么要得这样的病呢?
我问她,为什么遗传这种东西会这么的奇妙,竟然也沾染了旧社会重男轻女的思想,为什么我就好好的,偏偏苏以臣那么倒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