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又开口,“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
脸上开始不自觉的红起来,我动了动,把脸埋进掌心里。
就好像是在回来的路上我一个人自说自话一样,现在场景一变,却成了他一个人讲话,他说,“苏以乐,以后再也不许说那样的话了。”
我偷偷扯开一条缝看他,正对上他漆黑深沉的眼睛,他半蹲在床边,一只手还搂在我背后,另一只手却伸进来握我的手,他的表情很淡,却十分严肃,说,“别太高估我的承受能力,我没办法再面对第二次了。”
如楚西这样的人,嘴里却如此示弱的说出这样的话,我觉得按照正常情况下我应该笑话他的,可我扯了半天嘴角也笑不出来,只能尊崇心里的想法,起身搂住他的脖子。
他叹息了一声,“我找了你很久,去过了美国你母亲那处,还有静宁镇……”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去了,可是你在那里没有亲人,我逗留了两天也没找到你,听到电话里传来你的声音,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松了松胳膊,抬头看他,“你不想揍我吗?”
他点头,“想。”
我又十分不乐意,“你特么竟然想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