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鞋子穿回脚上的时候,夏添瘸着脚朝我这边走了两步,并且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爪子。”
身后的男人立刻十分委屈松开手,没等她走两步,又赶紧再次搂着她的腰防她摔着,情形一度好像看护孕妇。
我朝楚西看了一眼,他微微淡笑,然后方凯说,“夏添,她回来了,你现在是不是可以答应我了?”
知道了我跟楚西已经领证的消息,夏添死活不肯答应免掉订婚典礼这件事,扯着楚西一直说她的计划,还说如果等不及,她现在带伤上阵也绝对没问题。
鉴于我和楚西已经被两本红本子绑在了一起,当初觉得十分有趣的意见,现在想想竟然十分肉疼。
人民群众的利益观念向来十分务实,苏以乐原先觉得这种想法很俗气,临到头上才发现这真是免不了的俗气。
夏添掰着手指头算计酒会要用的东西,我听的一下比一下疼,觉得再听下去可能受不了刺激过早引发高血压,于是赶紧起身离开现场,跑到厨房倒水喝。
方凯紧跟着我走过来,“苏以乐。”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和夏添好像发展的不错啊,看来我这一走,倒是潜移默化的给你提供了机会。”我还记得之前方凯找不着夏添在酒吧里喝酒的苦逼模样,而现在看来,虽然还没到抱得美人归的地步,但也**不离十了。
方凯笑笑,转头认真的看着我,说,“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猜他见到夏添掉下楼的心情其实与我当时是一样的,说起来他也没比我好受多少,想来想去,只好把责任推就到世事无常上头。
方凯说,夏添醒来得知这件事情,简直就跟发疯了一样,彼时他还不知缘由,怒气冲冲的跑去找楚西,认准了是他辜负夏添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等找来了楚西,他和夏添两人关在病房里整整一夜,第二天楚西就离开了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