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头疼,干脆就不去想了,楚西半天没回我话,我寻思他肯定是生气我又给他倒腾了一个烂摊子,也没好意思继续扯白,干脆缩进座椅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休息。
眼前的景物缓慢的后退,不断闪耀的灯光也慢慢晕染开来,眼皮逐渐撑不住重量,我打了个哈欠,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迷迷糊糊中,听到身边清冷的声音,“要我帮你解决的代价可是很大的。”
“唔……。”其实我是想说我没那么多钱啊,你楚大律师一个案子提的点数那么高,卖了我也不够啊。
可到嘴里,话就能省则省,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累,干脆就缩成了三个,“卖了我……”
我想说你就算卖了我也不值几个钱,这其中意思也不知道有没有准确的传达出去,我就没知觉了,眼睛大约是放水放的太多,一闭上就懒得再睁开。
再醒过来时车已经开到小区门口了,车里就我一个人,解了安全带下来就看到楚西靠在车子旁边抽烟,见我下来淡淡开口:“醒了?”
我点点头,“谢谢学长送我回来。”
他碾灭了烟,转身开门上车,又探过头朝半开的车窗说了一句,“明天周末我来接你一起吃饭。”
“啊?”我这刚揍了人,还打算洗心革面在家窝居在家忏悔顺便当缩头乌龟呢,您老人家不是特不情愿的帮我收拾烂摊子么怎么转眼就要请我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