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半天没吭声,那头咋呼的声音又响起来,“苏以乐你有没有听到老娘讲话?”
“是是,听到了。”我无奈,“忙着呢,您老自个儿玩去啊,有空操心我不如考虑一下自己的终生大事,别回头回家时,你家老头又把你关在祖宗牌位前忏悔。”
说到这个我自己先乐了,夏添父亲是台-湾人,家有钱,爹长的一副黑社会头目的模样,脖子上的金链子比我的小拇指还粗,常年一身黑,小时候古惑仔看多了以为她家准供着关二爷的神像,却不知道供是供,却不是关二爷,这货小时候惹点事就被关起来面壁忏悔,现在一提这个就是硬伤。
挂了电话,伸了个懒腰,却没有再睡午觉的心思了,将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都收回包里,看看时间还早,就想着出去遛遛。
我们事务所在的大楼附近是条步行街,地段不算最中心,这些年却发展的不错,行人扎堆似的,赶上周末更是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