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加班,其实根本没什么事儿可做,我百般想套出楚西嘴里那个喜欢的人到底是男的女的,可丫就丢下了一句:“等到她(他)心无旁骛那一天,再告诉你。”
这件事就像是喉咙里一根刺,膈的老子整颗心都牵挂在那,浑浑噩噩一直到了八点,楚西终于结束了无所事事的加班,送我回家了。
以认识几年的了解作为基础,我觉得这男人口风必定很紧,想问出来的可能性为零,于是我转而决定拖上夏添跟我一起梗着这根刺,个人的力量有限,两个臭皮匠至少能顶上诸葛亮的一只破鞋。
到了小区口,楚西的车才开出去,我立刻就摸出了手机,没等我调出电话薄,那姑娘却首先打过来了。 “苏以乐,我要跟你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