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次和文泽从山里回来以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联系,文泽做着自己的事他在为小妹一直找合适的眼角膜,而我则一直在房子里写着我的书,有时偶尔被他叫出去帮忙喝喝下午茶什么的,对于这种散漫的日子大概过了半年多文泽那天打电话给我说来我家一趟,有些事我找你要说,我想或许就是上次的那段故事还没有讲完吧,也刚好最近一段时间闲的无聊也刚想去找找文泽,开着车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我到了文泽家楼下,突然想想自上次送她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到了门前我轻按门铃,好一会无人理睬,我想是不是没在家刚想拿出电话打给文泽突然想起文泽以前对我说过脚下地毯下有备用要是这个则只有我个文泽知道,我翻开地毯还真有一把钥匙,开起门房间灯没有打开我摸索这开了灯房间里很乱,我走到文泽的卧室看着他还在熟睡看样子昨晚睡的很晚,桌子上满满的放满纸张资料我拿起一张看了看是一张眼角膜在线捐赠的人名单地址,我明白了文泽肯定是为小妹的眼睛在一直寻找着合适的眼角膜,满地的泡面烟头换洗下来的衣服,我想他肯定很长时间没有睡好觉了也不知道小妹的眼角膜有没有合适的,文泽很是爱干净的估计是这段时间累的,我轻声叫了几声文泽熟睡中没理睬我,也没在忍心打扰就直奔厨房做些吃的,结果什么都没有出于无奈只好出去买些菜,刚走到门口要开门的时候想到文泽还有一大堆换洗下来的衣服没有洗,我走进卧室给洗衣机里面注满水就分类洗了,放进去几件衣服之后就走出文泽家去买菜和生活用品。等买够回来后文泽还没有睡醒我就像干脆就让他睡吧,等做好了在叫他,好一会之后我开始炒菜不知道文泽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冷冷的说了一句别忘了多放些醋。我被吓了一跳差点仍掉勺子,你丫要死不会喘口气啊你,文泽没有说什么直接就走向厕所,我说你先去洗漱饭菜马上就好了,文泽停下脚步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直到饭做好后衣服也差不多洗完了我刚在阳台上凉完衣服回头就看到文泽已经坐在饭桌上开始吃了我走到面前文泽对我说你没放醋啊?我当时那个心情就直接说我的莫大爷啊我这一早上来给你又是洗衣服又是做饭的你就将就吃吧。文泽没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埋下头就继续吃我觉得我那天的饭菜很好吃的可文泽说少种感觉,在之后吃完饭文泽说今天和我去一趟市区医院,我随口说道是去问眼角膜的事吗?文泽回过头来疑问的说道谁告诉你的?那还用谁告诉我啊你桌子上不是明摆着吗?下次记得看别人东西打个招呼先,自从上次回来后阿妈告诉我那些话以后我就一直在寻找合适的眼角膜可是这个东西真的是碰运气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文泽一边下楼一边对我说到,昨天张医生打电话对我说上海市医院有合适的他说看能不能和院方谈一谈送到我们这边来或者说我带小妹过去都可以,但不管怎么样小妹的眼睛很重要,你来开车吧我等会联系一下张医生时间比较仓促,文泽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我同意着文泽的话车开到半路的时候文泽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喂张医生吗?我是文泽,恩、对是的、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张医生我拜托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拿下,喂-喂张医生、、、这他妈都是什么人啊,子木停车。看着文泽手里拿着一把大的资料埋在脸上长长的大喊了一声许久后红着眼角,我问道怎么了文泽,没有理我我给他点只烟文泽才说道张医生说那位在上海的眼角膜高价卖给了一位富家公子,说是出了车祸之后双目失明的,那现在小妹的怎么办,等吧,总有一个会合适的。看着文泽这么没心情我说到去喝茶吧,文泽没作声揉着太阳穴对我点点头,到了茶馆之后我和文泽坐在二楼靠窗户的位置。我没有说话看着杂志文泽这时对我说你不想知到我是怎么认识阿妈和小妹的吗?我放下杂志说就等你说这个故事呢,文泽说好我现在记得那应该是四年前多的事吧,在芯走的一段时间后我也辞职了记得离走的那天我用了两天的时间走完了我们当时所在的城市我当初和芯玩的每一个地方,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包括餐厅和咖啡馆,直到最后一个没有去的是我收拾完所有行李之后才去的那就是火车站,你知道我一个坐在火车站的候车亭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是什么心里滋味吗?很无助很寂寞的那种感觉也拒绝了朋友们来送我,我当时在想芯会不会出现在我的身后说道这里就像是今天早上我被一阵洗衣机的声音和炒菜的声音吵醒当时我还不知道是你来我还以为是我和芯在一起的时候以为是一个梦估计是自己当时没有睡醒吧,当我小跑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是你,但当时的那一瞬间的声音给我是那么的熟悉。我打断文泽话说你把我当作是你的前女友芯了,文泽笑了笑说道恩是的,我也苦笑了下就继续听着文泽对我讲下面的故事直到我坐上火车以后不知道走了多远我也没有心情去在乎那些可就当火车到了一个站台停下车的时候我看到了熟悉的站牌那是芯的家乡上次的火车票就是我买的买了两张却只有一个人走了,我记得芯的地址她告诉过我,那个文泽你等等我问你个问题在芯离开你的那段时间里你们之间都一直没有联系还是一直联系着,文泽停顿了一会说芯的手机在第二天回家后给我报了平安之后就打不通了,那她没再联系你吗?文泽说没有,我继续听着文泽说当我看到那个熟悉的站牌我一下就联想到芯的家乡所有地址我疯了似的冲下火车拿出手机给芯打电话可电话却打不通,我看了手机时间是凌晨四点多我就在想这是不是就是天意我当时的想法就是我接着芯上次来时的时间她三点多我四点多你说这是不是接着芯的时间了,我没说话看着文泽继续说我走出火车站放弃了回家乡的念头当时的想法就只有一个找到芯,可当我出来后空荡荡的只有接人送人的人们我找了一家宾馆睡下,到早上九点多才醒过来走到楼下我些出地址让服务员看,服务员只知道她所在的城市和怎么坐车我道谢过之后就直接坐车去了汽车站买了到芯的城市的票那时我是怀着一颗激动的心和忐忑的心,文泽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当时那班车在路上走了大概六个小时左右下了车我问了汽车站的警卫他告诉我说最后一趟是下午六点去那边的一天就三趟汽车,我没再说什么中午饭都没有吃也不觉得自己饿就坐在候车亭等待那一班车的到来总觉的时间是过的那么的慢,好不容易车到了我匆匆的上了车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很精神,一路上都没有睡觉大概做了三个小时车在一个小镇下停了下来售票员说到了天晚了他们不进站了,我看了看手机晚上八点多了,跟随着人群我下车了,我记得当时我问了一个老伯伯芯的住址老伯伯是本地人而我是外地人语言不通他说话我也听不懂普通话在这种老人的身上只有人家听懂你说什么你听不懂人家说什么,背着行李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那走着走着自己就觉得饿了,只是一心的想找到芯儿、当时我真的饿了走到一家小旅馆的门前我就直接上去说真的那晚睡的一点都不舒服但我还是睡去了却谁的那么香,直到早上醒来我睁开眼拉开窗帘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文泽在问我当时我已经听得入迷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文泽也就继续说那是大山是山里面的小镇,当时天黑我也没去仔细看就感觉自己很冷没想到我去得地方是大山,下楼吃了早点后收拾自己的行李问旅店老板芯的地址,老板说从这个地方还要坐三个小时的车我听后微笑着就走了应为我当时就在想我来到了芯的家乡灯会就会见到芯,好不容易等来了车我上去之后看他们的装束都是山里干农活的人怀着一颗激动的芯车缓缓的开进了大山深处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农家小伙我拿出芯的地址问他,他看了看说这个地方还远着这呢,到了我就告诉你庆幸的是终于有一个可以能搭上话的人,时间过了好久觉得比昨晚的那班车都要就可时间就只走了三个多小时,喂小伙子,前面在开过一个20公里长的山洞再到前面有一个河的转弯处你就在那下车,离你说的那个地方近一些,我连忙道谢不久后我下了车真的和我想的一样芯儿的家乡和她是一样的美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当时我就在想我是大山的一部分了,可等我惬意完后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一座房子我很不理解刚那位大叔给我说的近一些的词,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们从小生长在大山里长长翻山越岭对我来说很远的山路对他们来说就很近,周围没有一个人有的陪伴我的就只有那些风景和很惬意的风,许久后我听到那种农运式的三轮车从远处开了过来我拦下车问把车师傅芯的家在那在把车师傅含糊的话语里他告诉我要从这里翻过两座山坡才能看见我回头看了看我身后的山问把车师傅还有别的路吗?把车师傅说有但是要饶很远你坐车过去和你从这边走过去的时间要差几个小时,我道谢后没说什么就大步上山去了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一路的看风景就像你一样突然间有自己的心感,这时文泽对我说道,我点点头意思文泽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文泽继续说道就像某位作家写的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就这样一边想着一边走着不是到我是心情好还是被山里的美景迷住了,说真的上山下山那条小路有时候若隐若现我怕迷路就那手机开启指南针,也不记得自己走了多长时间的路只记得翻过两个山头才看见依稀座落的几座房子我在想这里是不是芯的家乡、我走下去看到田里三三两两的有人种田,我走过去问了一位晚辈芯的家是不是在这一块,老者说看见山间的那座房子了吗?那就是小芯的家前几天刚回的家现在在家呢,我道谢后加快脚步走过去。远远的我看到门口有位老人由于太远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怀着急切的心情走了过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我问道:阿姨你好那个我问下袁芯的家是不是在这里,阿姨上下看着我说道恩啊是的,你找小芯做什么啊,哦那个我是他的朋友,我竟不知道自己是处于礼貌这样讲的还是自己的内心过于紧张,阿姨说小芯去找啊峰了,还没有回来呢。阿峰是谁?啊峰是和小芯一块长大的他们从小定的娃娃亲。说道这文泽看着我说知道什么叫天旋地转吗?知道什么是爱情的噩耗吗?这就是当时那位阿姨一直问我怎么了我没说话过了一会我才情绪好一点,当时我就感觉自己很累很累很想找个地方睡觉,我找着原来的那条山路给回走说真的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翻过了几座山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行李箱我就记得阿姨的那句话小芯去找啊峰了,他们从小定的娃娃亲、、、他们从小定的娃娃亲,我好像一下子知道了所有事说真的我当时知道芯儿后面的那个男人是谁,当时你不知道我是又多狼狈被树枝划破皮肤鞋也丢了,就看到一条山路,在山里我真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当时我就看不到太阳能照进来,文泽说道这里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眼角有些泛红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后面一辆农用车过来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位开车的把手从我面前过去走了没有多远把车的停下来看着我说:山娃,上车喽,不知道他为什么叫我山娃或许是大山里的孩子吧,大山里的人就这么淳朴,当时的时间对我来说都是未知,方向也是未知尤其是你在另一个城市里的大山里,就这样坐在把车师傅的车里不知道走了多远我站起来对把车师傅说我要下车让我下来,下了车我就往山的方向跑一个劲撒开的跑、远远的就听见把车师傅说山娃你去那,这条路上去翻好几座山就出省了娃,我没有理会把车师傅就是跑当时就跟做了贼似的。跑累了趴在石头上坐着不去理会衣服有没有脏或自己哪里被划破山里的天气真的很怪说下雨就刷刷的下,说道这里文泽停住了点起一根纸烟喝了口水停了下来,我这时说道文泽要不这样吧下面的故事你以后在讲给我我看你有些累了,文泽对我摇摇手表示没事,子木你说如果当时的人是你你会怎么做,我遥遥头意思说不确定,文泽笑了笑说当然毕竟这件事没有发生在你的身上,当时那个冷是我不曾感觉到的我站在大山的深处大声的呐喊这芯儿的名字感觉人已经是筋疲力尽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淋着大雨我晕倒了。什么你怎么会晕倒你身体素质那么好我惊讶的问道文泽,文泽略了一下嘴说是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山路边昏迷了多久后来是阿玛告诉我的,阿妈说那天把我让村里人拉回来以后都以为我死了,村里的老人说我没死还有些脉搏阿妈就那样一直照顾我,那时的小妹我记得才十九岁,阿妈也是那次去给小妹看病在回来的路上遇见我最后说是小妹踩到我的手阿妈才看见的,当时把阿妈都给吓了一跳,我在想如果那天阿妈不从那条路走的话我想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给你讲故事,就这样当我好起来恢复体力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以后山里人也没多少钱就靠草药和山里的郎中,所以就恢复的慢一点吧,当时邻居们都说阿妈捡回我是给小妹作伴的当时我听到这句话就会笑不明白村里人的意思,阿妈当时什么也没有说但他脸上一直是笑嘻嘻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当初村里人为什么说我是阿妈捡回来给小妹作伴的,在山里生活的那一年多时间里说真的子木我学会了很多比如砍柴挖竹鼠等等都是阿妈教会我的阿妈那我当自己的儿子我也把阿妈当作自己的妈妈,阿妈好像知道迟早有一天我回离开这里或许会回来或许不会,你知道当我醒来第一次看到小妹的时候我和你一样我以为我看到了芯儿,我当时也不知道小妹的眼睛失明,我趴在床上看着小妹,小妹就坐在哪里不说话看着我,我当时觉得很奇怪,由于刚好没多久我咳嗽了起来见到小妹站起来焦急着摸索着走向门外说阿妈,阿哥醒过来喽,阿妈进来看到我说快躺下说真的我听不懂阿妈再说什么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穿上山里人的服装做着山里人做的事就是一个真真的山娃子了,要是当初你见到我估计你不认识,就这样我在山里生活了一年多终于有一天要走了记得那天阿妈哭得很伤心小妹也哭了我也哭了,最后还是走了再走之间我就告诉小妹你的眼睛会好的,小妹苦笑这说恩,好了后和阿哥一起去採山药,到最后我都没想到我一走就快两年的时间了,就上次和你去是那次离开后第一次去的。我问道文泽那你就一直没再联系过芯儿,文泽说后来有几次到最后就没有了,芯儿前段时间告诉我说她订婚了和那个阿峰让我到时候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你是怎么想的我问道文泽,这件事先放一放吧到时候看时间安排,对了子木这段时间你的帮我个忙,好的没问题有什么事你就说能做到的我尽力,哦、也没什么事就是到时候你带我去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我疑问到?文泽说是的到时候你会知道的,于是我没有再追问下去,文泽起身对我说送我回去吧,张医生那边的事是靠不住了我的自己想办法在找找合适的,一定要让小妹看到阳光文泽的目光很坚定,最后也没说什么我也就送文泽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文泽一路上没有和我说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累了。从送文泽回家后的几个月时间里我们之间基本没有联系,所以在那一段时间里文泽的故事我就停在哪里一直没有写,在三个月后的一天里我接到市医院的电话说有人找我有事,我刚想问是谁结果那边挂了电话,我想了想既然是医院打过来的电话应该不会是什么别的吧,就这样我开着车去了市医院在前台护士的询问下护士告诉我28房3号病床,我怀着好奇的心情打开门,我看到文泽,双目缠着纱布,我轻轻的掩上门刚转过身文泽就说道:子木你来了,我说怎么了三个月不见把自己搞到医院来了一边说着我一边看着床头的病单,看到那一句话的时候我的大脑当时一片空白,我对着文泽说你怎么这么傻,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文泽对我摆摆手说你什么都不要问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到现在我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有一周的时间,我疑问到什么时间?文泽说芯儿再有几天就要结婚了,你要去参加她的婚礼?文泽说是的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我说什么时候你开始动身,文泽说帮我办理出院手续,我强忍这心里复杂的情绪做着文泽交代的每一件事,到第二天出院以后文泽说在我的桌子里有一张折叠好的纸你拿出来开我的车以后就别开你那辆破车了,带我去纸条上面的地址,我打开看了看是外省是芯儿的家乡,搀扶着文泽下楼坐上车再上高速路前给车注满了油,文泽说别走高速路走国道我想从新再走一次,我听着文泽的话不明白为什么说重新再走一次,路上文泽让我放歌给他听看到她笑得那么开心还时不时的唱几句我的感觉他此刻是最开心的时候,这时文泽的电话响了文泽说帮我接一下,我拿起手机说是阿妈的,文泽说接通后给我,喂,阿妈啊,我是文泽,我在电话这边听得很清楚,阿妈对文泽说小妹的眼睛找到合适的眼角膜了,小妹现在已经在恢复期,阿妈对文泽说小妹说看到阳光的第一眼就是看到你,文泽也开心的说哦是吗?那太好了,阿妈你要和小妹好好的生活,就在这个时候我眼角红了我不知道文泽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把自己的眼角膜捐给了小妹而且是无偿的还结清了小妹以后所有的疗养费用。文泽挂了电话后我就在旁边对文泽说你TM就是一个傻子,傻的都忘记了自己是谁,文泽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我看着他笑我也笑了起来那种笑是发自内心的笑,我们两个一路笑一路哭。都忘了自己在做什么感觉文泽疯了我也陪着一起疯。就那样我和文泽到了文泽说去芯儿结婚的地方吧,我看到纸片上地址日期写的很清楚不过离芯儿结婚的日子还有一天,我和文泽提前来到酒店文泽说你扶着我在客厅先休息一会你先去办入住手续吧,我应声到那你先坐着,在酒店的大厅前我看到酒店的祝福语祝*峰和袁芯的婚礼愉快,说真的当时我自己的心情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前面有七八个人不知道是来参加他们婚礼的还是住房的客人,等了好一会之后我无意间的回了下头看见文泽面前站着一位穿白色衣服的女孩由于是侧面我没有看清楚,那个女孩就站在文泽面前可文泽看不见,终于拿到房卡我站在离文泽和那个女孩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女孩没有说一句话而文泽则是坐在哪里应为文泽看不见,直到最后应该是伴娘的女孩吧在旁边喊道小芯你干嘛呢?快去试下衣服,这时我才明白原来这这个女孩就是小芯再回头的一瞬间她真的和小妹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