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起当初来我都觉得自己极其愚蠢。那就是,我趴在她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天旋地转且极其紧张,我甚至没有去摸她的那一对波涛。我只是趴在她身上用力的抓着她的双肩,下身在一个湿滑的地方疯狂的挺动。她没有叫,没有反抗,甚至呼吸都相对平稳。我挺动了不到2分钟,我S了。
半年后,我才明白过来,我当时什么都没进去,只是下身在她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根部组成的Y字型部位进出了一阵而已,我的处男之身,就这样献给了一双粗壮的大腿。
射了之后,我觉得浑身无力,加上无边的恐慌和害怕。反而她冷静的很,抓过我的头,在我嘴上狠狠的亲了一下。就这样,我成了一个先失处男再失初吻的男人。
她站起来,穿上衣服,从客厅的果盘里掰下一根香蕉,剥开,让我咬一口,然后一点一点吃完香蕉,跟我要了一本带香水信纸走了。从此失去联系,杳无音信。
6年后,在某条街上偶遇到她,一手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一手托着一个已经能打酱油的小女孩,从我身边匆匆走过,我在车里坐着,茶色的防爆膜,使得我能清晰的看清她若隐若现的红内裤,而她却不知道我就在离她咫尺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