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了陶子衿的楼下,宋岩鸣说听茵茵说你父母在,可是我今天没有准备礼物,再说又这么晚,我就不上去打扰他们了,以后机会还很多。
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让陶子衿对他的自说自话既感到好笑,又有些甜蜜。
宋岩鸣走下车,送她到门口,子衿,好好考虑我的建议。说着拍了拍她的头。
陶子衿深感郁闷,他怎么总拍自己的头,象拍一条顽皮的小狗。
陶子衿不知道,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有些人看着自己的爱人,总会觉得她象个小孩子。因为他想要去宠爱,去呵护。
有了这样一个严肃的问题横亘在心,陶子衿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
这次的情,来得正好。不温不火,不早不晚,一切都刚刚好,所以显得有些不真实。陶子衿甚至怀疑自己整个晚上都在做梦。
那么,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呢。相信吗?接受吗?回应吗?可是,他还没肯定地说他爱自己。
陶子衿没办法给自己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