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我的肥妞竟是富家千金!(245)

 
暗恋我的肥妞竟是富家千金!(245)
2016-06-18 01:20:34 /故事大全

我沉默了,红姐的话很对。

红姐却继续安慰我,说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愿意再去,我看你们还是算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天晚上,人事娘们和她母亲一起睡,我一个人睡在客房里,感觉睡不着,就下楼出去转转,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她父亲的身影蹲在那里,月光洒在他的肩头,这个年迈的老男人手里夹着香烟,显得是那么的落寞。我站在他身后,看着自己这个老岳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我走过去蹲在他旁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见他的烟快灭了,就递给他一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我赶紧给他点上,他抽了一口之后,吐出一个浓厚的烟圈。

我们两个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抽着烟。

一支烟抽完,人事娘们的父亲站起来对我说:“好好对她。”

“嗯。”我也赶紧站起来点头。

人事娘们的父亲又嘱咐我:“别伤她心。”

“好。”

我想开口问他婚礼您去吗?可是,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实在不忍问出口。或许,我们不能一二再三的伤这么一个迟暮老人的心。

我们在人事娘们家里住了三天,其间红姐多次想劝说让人事娘们父母去上海参加我们的婚礼,但每次刚提到这个话题,人事娘们的父亲就起身离开,她母亲到是好说话,听说人事娘们在上海过的还不错。没有受委屈之后,对我也就没什么偏见。每天晚上,人事娘们的父亲都会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我也总会在那个时候过去给他递上一支烟,他往往只给我只言片语的话,我只是默默的听着,简单的回答一下。

三天后我们两个要走的时候,人事娘们的母亲哭个不停,问我们能不能将五姑娘留在他们身边,让他们照顾。人事娘们看母亲哭,自己心里面也难受,但她知道自己离不开五姑娘,好在一旁的红姐适时的说了一句,住的这么近,想孩子就去上海看嘛,或者干脆到上海住一段时间。说完。红姐还添了一句,问人事娘们父母去参加我们在上海的婚礼吗?人事娘们的母亲当即肯定的说去,但坐在椅子上的人事娘们父亲,却没有说话。

一直等到我们都坐上车之后,人事娘们的父亲都没有说话。回上海的一路上,人事娘们的兴致都不太高。我们三个都清楚,人事娘们的父亲,并没有原谅我们两个。红姐怕人事娘们心里难受,还安慰人事娘们说没事的,让他们在家里想两天,说不定他们会想通呢。

人事娘们只是冷漠的笑笑。没说话。

我们回到上海后,我就开始着手准备这场盛大的婚礼。因为这场婚礼的主角是老曾和关之琳,所以一切都必须要按照高规格来,怎么浪漫怎么玩,怎么疯狂怎么玩,怎么烧钱怎么玩。按照这三点,基本上可以确定这场婚礼里面会出现,豪车,游艇。以及众多光鲜亮丽的伴郎伴娘。尽管婚礼的主要策划者是婚庆公司,但各方面协调都是我来,所以我忙的要死,不但要确认方案,还要和老曾商量以及联系当天的人员车辆以及确认名单。最重要的是,这也是我自己的婚礼,我和人事娘们,也要在这场婚礼上结婚啊。

所以,我不但要忙婚礼上的事情,还要和人事娘们商量拍婚纱照,以及各种流程和时间安排等。不过好在老曾财大气粗,现在这世界上,只要钱到位,基本上没有做不成的事。最终我和老曾以及关之琳和人事娘们我们四个共同拍板了一套方案。在游艇上举行婚礼。

不是那种小游艇,而是有上下三层的巨大游艇,当天大概要有一千人上到游艇上,并且游艇也会开到海面上,在游艇最上层的甲板上,举行婚礼。至于其他的细节流程,全都交给婚礼创意公司,让他们来做。拍婚纱照的时候,老曾和关之琳找了知名的摄影师,原本约好一起去苏梅岛拍,结果人事娘们突然有事,去不了苏梅岛,最后只能老曾和关之琳自己飞了过去。我回到家笑着问人事娘们,不会又反悔了吧,你要是不想举行这个仪式,咱们趁早不参加,我只是想着给你一个交代。人事娘们摇摇头,指着天花板说,我只是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

人事娘们的话让我一怔,她随即又说,咱们随便找个摄影师,随便拍点吧,别跟老曾他们一样奢侈,我感觉内心有愧。

既然人事娘们这么说,我也只能照办。随便找了个摄影师,拍了套婚纱照。成品出来的时候,效果一般般,反观老曾和关之琳的,媲美时尚大片。不过人事娘们不在意,我也没多想。偶尔晚上忙到十二点多回家的时候,我会静静坐在车里点上一支烟,透过车窗看会儿月亮。因为家里面有小孩子,我在家里面根本就不抽烟,只在外面的时候抽一点。如此一来,到养成了每天坐在车里抽一支烟的习惯。只是,这一天我的这支烟,却怎么也抽不完,那个月亮,仿佛有魔力一样,突兀的横在我的面前。

从前期策划,到确认婚期,再到中期准备,眼看着婚期将至,我心里面不禁有些紧张,老曾和关之琳倒像是没事人,人事娘们也有些紧张。有天晚上我们两个刚好同时到家,她就过来坐在我的车里,在一旁静静的看我抽烟,问我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这样,我点点头说家里有小孩子,不能回去抽。人事娘们笑了一下,说这也是。

我问她,婚礼你爸妈不来,怎么办。

人事娘们笑了,说咱们现在不已经结婚了吗?余医厅才。

我愕然了一下,人事娘们才给我解释说,这只不过是一个仪式,咱们早就领过证了,早就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我笑了笑,学着她说了一句,这也是。人事娘们白我一眼,我就将烟掐灭,下车跟着她一块回家。

婚礼前两天的晚上,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让红姐将我们的婚礼消息,以及现场和联系方式这些交给了人事娘们母亲,问他们到底过不过来。红姐给过之后,就说这只能等了,如果人事娘们父亲不发话,她母亲一个人,肯定过不来。我说通知过就好,红姐又问我人事娘们怎么样,我笑了笑,违心的说了句挺好的。其实真实情况是,人事娘们这两天总走神,有时候正吃着饭,就不动了,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问过她,是不是不想举行婚礼,如果不想的话,那咱们就不折腾,我之所以举行婚礼,是想给你一个交代。人事娘们总说,没事的,她也想举行婚礼,她就是总感觉这两天没精神,我问她是不是因为父母不过来,所以心里面才不舒服的,人事娘们又摇头说不是,然后就解释说自己没事,别让我瞎想。

见她整天这样,我心里面总是提心吊胆,另一方面,我心里面也有些异样,有时候偶尔也会怔怔发呆,脑海里乱糟糟的出现以前白露和我在一起的场景,有时候晚上做梦,还会梦到白露在看我。有天早上我早早的就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却发现人事娘们竟然呆呆的坐在我身边,我问她怎么了,她双眼空洞着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缓过神来一样,钻到我的怀里,跟我说,她昨天晚上做梦,梦到白露了。

她梦到白露,在对她笑。

她的一句话,让我整个人后背都麻了。因为昨天晚上,我同样也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我问她,除了笑,还有什么呢?人事娘们摇摇头,跟我说她这段时间经常梦到白露。我赶紧问她,都梦到了什么,人事娘们巴拉巴拉说一堆,我听过之后,心中不自禁的产生了后怕。因为,人事娘们的梦,竟然与我的一模一样。几乎每天晚上,我们的梦境,都是极其相似的,而且梦中都有白露。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现象,心中忍不住的有些恐慌,人事娘们却在我怀中对我说,她心里面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参加这个仪式,她怕白露在天之灵看到我们两个这样,会降下惩罚。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事娘们,只能一个劲的说没事,那就是个梦。可是,我却知道,这个梦带来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人事娘们在婚礼前的两天里,神情都是恍惚的,我的精神也崩溃着,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不知道该怎么办。婚礼的前天晚上,我和人事娘们在外面散步,她忽然驻足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天空上的月亮,然后转过身来投入到我的怀抱中,哭个不停,她对我说,你说如果她真在天上看着我们,她会祝福我们吗?我沉默了片刻,低着头说不知道。人事娘们听过之后,也沉默了。

我们两个手牵着手往家的方向走,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人事娘们忽然撒开我的手,转过身看着我对我说,她一定会祝福我们的。我愣了一下,人事娘们对我说,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是她离开之后,咱们两个结婚。人事娘们说完,怕我不能理解,就又说,那个一百天的约定!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人事娘们却又满怀憧憬的说,她在那个一百天的约定里说,让咱们两个结婚,所以咱们现在结婚,她一定会祝福的。

人事娘们的话让我沉默了,她却仿佛释怀掉自己心里的苦闷,拖着我的手回家了。那个晚上,我们两个都几乎没怎么睡,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天空上下起了雨,人事娘们从床上爬下来,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回头问我你前几天不是说今天不会下雨吗?我摸了摸鼻子,没敢吭声,心里总有种异样的感觉。这场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等到第二天早上,整个上海忽然又刮起了大风,大雨加大风,在我们婚礼的当天。

早晨五点多,老曾给我打电话,问今天的婚礼怎么举行,有没有备用方案,现在这种天气,如果用游艇的话,很可能会出意外,我说有备用方案,但是备用方案是在一个小教堂里,而且也都没有布置,最重要的是已经通知了到场的宾客,如果临时改地址的话,很可能会出现许多麻烦,老曾听了之后就说,那只能看着雨会不会停了,如果雨不会停,今天肯定没办法上游艇,哪怕再麻烦,也得去小教堂里。听老曾这么说,我只能叹口气。最后老曾跟我说,早上八点半是极限,如果到时候没有停,那就立马通知,咱们现在先都去化妆。

我答应下来,刚好这时候给人事娘们化妆的人也过来了,于是就让他们先给人事娘们化妆,而我则穿上了西装,站在床边不时的盯着手表和窗外的滂沱大雨。

雨珠噼里啪啦的砸在大地上,尽管已经早上七点钟,但仍然不见丝毫太阳的身影。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渐渐流逝,我的心情像窗外的雨一样,越来越急,越来越躁。八点钟的时候。气象台发布预告,说有台风靠近上海,今明两天上海市区普降大雨。这时老曾电话打过来,问我看气象台的预告没,不等我回答老曾就继续问我,你准备怎么办,要启动备用方案吗?

正在这时候,卧室的房间门被推开,化好妆的人事娘们出现在我的面前,她身着洁白的婚纱。脸上的妆容恬淡中带着精致,娇艳的红唇,微红的脸颊,以及明若秋水的眼眸,无不透露出一股新娘含羞带臊的娇羞感。人事娘们见我愁眉不展,就问我怎么回事。我指指窗外,她看到雨越来越大。脸色不由得一暗,而这时老曾已经在电话里跟我提备用方案的计划。

根据我们的计划,如果当天游艇出现意外,婚礼现场会被改到松江的一家小教堂里,宴会场所则会在一家五星酒店内。如果这场雨早一天下,我们还有时间做这些改动,但这场雨是夜里下的,现在宾客们都已经起床出门去参加婚礼,如果我们临时改变地点,可能会耽误许多人的行程。再者,教堂的布置。婚礼司仪摄像录像以及车队的调整,各方面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协调过来。但事无绝对,如果真放弃游艇方案,八点半开始改这些行程,只要动作快一点,或者婚礼往后推迟一个小时,估计勉强可以完成。但如果这样的话,我苦心设计的游艇计划,就算是彻底完蛋。

看着窗外的雨。我内心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老曾此时也是一筹莫展,他说他的迎新车队原本计划八点出发,结果因为这场雨,给推迟到八点半,现在只要我做出决定,不管终点是教堂,还是码头,他的车队都立马出发。我正欲咬牙放弃游艇方案的时候,身后的人事娘们却忽然提醒一句,下雨又不影响游艇内部的使用,只是婚礼的仪式没办法放到甲板上而已,那咱们就在船舱里进行。至于不能出海,那就在黄浦江上。台风再厉害也不可能登陆。再说,这瓢泼大雨,指不定就是咱们四个的爱情雨呢!

人事娘们一番话,让我当即忍住脱口而出的放弃,转过头看着目光盈盈的她。

她则对我露出个温柔的笑脸,用口型指着天花板说,我不怕她!

我知道,她说的这个她,是指白露。

我沉默片刻后,当即拿起电话对老曾说,按照原计划进行,只是将婚礼仪式放在游艇内部进行,游艇停靠在码头上不出海,也不进黄浦江。说完之后,老曾丢下一句OK就挂断电话。而我也收起电话,长舒口气对人事娘们说,走,咱们也去婚礼现场。

老曾那边,他需要乘着车队赶到关之琳在上海的家里,而关之琳在上海的家里早已经被布置一新,她的亲朋好友都围在旁边,老曾去接人的时候,没少把老曾刁难。而我这边就简单许多,人事娘们是在我们家里化的妆,穿上婚纱之后和我一块下楼,她上新娘车,我上新郎车。我们的车队,和老曾的车队,在人民路附近汇合,新娘车是一水的宾利,新郎车则是劳斯莱斯。车队里面还有八辆开道的礼宾摩托车,以及十二辆朋友们赞助的跑车后面则跟着大大小小几十辆亲朋的宝马奔驰奥迪之类的家用车,摄像是一水的牧马人加航拍无人机。这前前后后上百辆豪车组成的车队,一经汇合,就引爆整个整条人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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