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曾说了半天,我木愣愣的问了一句,既然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孙薇玲要跟咱们换股呢?她们公司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了,这时候跟咱们换股,不是纯属浪费钱么。
老曾听了之后,也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对我说,我那知道去,你的老姘头。说不定对你有意思。
我感觉这件事奇怪,但从老曾这里找不到答案,于是就转而问老曾咱们的上市计划怎么样了。听我提起这件事,老曾没来由的叹息了一声,对我说我离开公司之后,公司的上市计划由他全盘操控,但结果并不太理想。
我楞了一下问他,怎么不理想?到底怎么回事。
老曾说,之前咱们太乐观估计资本对咱们公司的期望了,结果等咱们真正需要找到股票发行承销商的时候,却傻眼了,只有很少的几家VC、PE公司对咱们公司感兴趣,但他们见过咱们公司的股权结构之后,都纷纷摇头说咱们公司的股权结构太过家族企业,市场可能不会看好。
老曾的话让我心头一惊,不由得想起孙薇玲说的,换股之后,我们公司的股权会进行更迭。我不由得冒出一个疑问,难道,她这是在帮我?
回去的路上,我还特意到花店买了一束花。结果等到了笑笑家里之后,却听到囡囡正在哭。笑笑正将囡囡抱在怀里焦急的哄着,见我回来就对我说,你走了之后她就醒了,然后就开始哭着要爸爸,我怎么哄都不行,没办法只能给你发短信了。
我听着囡囡的哭声,下意识看眼自己手里的花,当即老脸一红,伸手将囡囡从笑笑怀里抱过来,将花放到她面前说,囡囡不哭,看爸爸给你买的什么。囡囡看到娇艳的鲜花,再看看我的脸,哭声戛然而止。没一会儿,就又躺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将囡囡放回到床上,将她手里的花抽出来放到枕边。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就听到笑笑站在我身后说,女儿果然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我怎么哄都不行,你送一束花,就不哭了。
我转过身冲她努努嘴道。你见过哪个父亲送自己女儿玫瑰?
灯光下笑笑的脸有些发烧,一路的沉思让我没丝毫犹豫,当即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将鼻子抵到她的头发上,嗅着她发梢的香味,呢喃着说,花,是送给你的。
我明显感觉到笑笑的身体颤栗了一下,我松开抱着的她,改为用双手捧着她的脸,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嘴里轻轻唤着她的名字。笑笑!此刻,笑笑脸色已经红的能滴出血了,我也感觉心脏在砰砰的乱跳,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刻。(此处省略一百二十字。)
片刻后,笑笑红着脸挣扎着推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愣了一下,她指了指身后床上的囡囡,我心领神会的在囡囡的脸上吻了一下,将灯关了带着笑笑到客厅去。将她抱到沙发上,正要吻她的时候,她脸上却有些犹豫神色,我迟疑的问她怎么了,笑笑为难的说,齐天,我感觉我们这么做很对不起红玲。
听笑笑提起人事娘们,我心头也是有些震颤,抱着笑笑的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却继续说,红玲一个人在澳大利亚,咱们两个却在家里搞这些,我有负罪感。说完,她就咬着嘴唇,目光盈盈的望着我。我叹息一声,心想的确是。人事娘们现在还是我的妻子,她更是笑笑的恩人,尽管我和笑笑感情在先,但现在我们两个做这些事情,的确是对不起她的。
笑笑还想说些什么,我却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爱惜的将她抱在怀中,平静的躺在宽大的沙发上。
夜,越来越静。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怀里抱着朝思暮想的笑笑,心思却都在人事娘们身边。尽管现在两边关系都已经趋于稳定,但总归来说我还是没有完美的解决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笑笑在我们两个身边算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以后到底该怎么对待人事娘们。现在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澳洲。我想过去陪她,她都不让。这似乎,不正是夫妻之间的冷战吗?而笑笑,尽管现在陪在我身边,可她的命却是人事娘们救的,她对人事娘们的感激。让她根本不可能做对不起人事娘们的事情。而且她一直在跟我提去澳洲看看人事娘们的事情,我也一直没答应。
表面上看上去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可实际上,又有多少人知道三个人感情纠葛的苦痛呢。
一轮月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洒到我们两个身上,寂静的夜里,却忽然响起一声孤寂的啜泣,我楞了一下,才意识到是笑笑。我赶紧从她身边爬起来,看着她问,你怎么了。笑笑没说话,钻到我怀里,无声啜泣。尽管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看她哭我就心疼,将她抱在怀中,双手抚摸着她的背部,自己眼睛里也是泪汪汪的。
“笑笑,你有什么委屈你就尽管跟我说,你别……”我嘴笨。刚想哄她一句,却忽然感觉到自己嘴上贴上了两片柔软的嘴唇。我愣了一下,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趴在她的身上吻她。夜,越来越深了。囡囡身边的那支玫瑰。散发着勾人的幽香,穿过墙壁,直击灵魂。
一段时间后,笑笑紧紧贴在我的怀里,散发着粗重的呼吸,我揉捏玩弄着她的发梢,问她,你刚才为什么哭。笑笑张口就在我的胸口咬了一下,不是那种暧昧的咬,而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我的胸口咬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疤痕,然后她又将疤痕上渗出的血舔掉。再次贴在我胸口说,睡吧。
后来,我才知道,她之所以哭,是因为委屈,委屈自己这几年来受的苦。
第二天,我就到家具市场买了一张上下儿童床,告诉囡囡和冬至,你们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单独睡觉了。然后,当天晚上冬至不负众望的尿了一床单,而且因为他睡的是上铺,所以睡下铺的囡囡也跟着遭了殃。早上笑笑起来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瞪我一眼说让我洗床单。我咧嘴笑笑,亲昵的将她抱在怀里,贴在她耳旁说了一个字,行!紧接着又说,那咱们的床单,要不要也洗一下呢,昨天晚上某人??我还没说完,笑笑就狠狠的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
我将几个床单丢到洗衣机里面之后,笑笑就过来告诉我,她想去澳大利亚看看红玲。听笑笑这么说,我当场就愣了一下。笑笑就接着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去看看她。我犹豫了片刻,自己也感觉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就说我帮你办签证。笑笑却说,我已经办好了。我又说,我帮囡囡办。笑笑笑眯眯的继续说,囡囡和冬至的签证我都办好了。听她这么说,我当即转过身看着她道,你这是要将所有人都带走,将我一个孤家寡人留在上海么?笑笑努努嘴,不置可否。我见她已经做好打算。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并给她买了三张周五到墨尔本的机票。
买完机票之后,我就跟笑笑说,我只允许你在那里最多半个月,不允许你在那里时间长。笑笑点点头,神情有些不自然,犹豫片刻后对我说,我想回家看看父母,给他们买块墓地。
笑笑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更是让我吃惊不已,不过相较于去澳洲,这却是一件正事。于是我们两个经过商议。当天下午就带着冬至和囡囡出发,回到了笑笑的老家。
笑笑的父母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所以我们到了殡仪馆之后,简单问了一下就找到了存放在这里的她父母的骨灰。我原本想着,笑笑的父母因为她走的,这次我过来帮着找块墓地,肯定要挑最好的,最大的,将她的父母风光大葬。可是笑笑却只是让我给她父母买了一块墓园里最小的,紧挨着的两个墓地。这种事情上我没办法给出意见,只能听笑笑的。
葬礼很简陋,什么人也没有请。墓碑立好之后。笑笑就去买了两束花,回来的时候跟我说,让我带上冬至去车里等着。我见她情绪不稳定担心她,有心想陪着她,但想了想,感觉她有话要对囡囡和父母说,于是就将冬至带到车里,给冬至开了一盒零食给他吃,我自己则站在车外面点了一支烟,看着远处山上蹲在墓碑前的笑笑,长叹了一口气。
笑笑在墓地前蹲了一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泪痕。囡囡情绪也有些低落。
我们回来的前两天都在忙着买墓地埋葬笑笑父母,所以住在墓园附近的一家酒店里,现在事情忙完了,笑笑就让我开车回她家里,她要回去拿点东西。笑笑的家在这座城市最古老的那条街里,她们家的房子有三层。房子外面长满了爬山虎和青苔,铁质大门锈迹斑斑。一切的气息都透露着,这里已经几年没有人住过了。
我想办法将铁质大门上的锁头撬开,笑笑才得以进去这个曾经的家里,这次她不仅没让我进去,更没让囡囡进去。她在里面待了三个多小时,才抱着一个小箱子从里面出来。小箱子的口开着,里面放着一些玩具,发卡,以及一些卡片贴纸之类的东西,应该是她小时候珍藏的。
她将东西放到车上之后,就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我原以为她会让我驱车连夜赶回上海。毕竟她是明天上午的航班,结果没想到她忽然对我说了一句,咱们今晚住这里吧。她这话让我愣了半天,我问她,你明天上午的航班。结果笑笑说,行李她都已经收拾好了,我们早上四点半起,能赶回去。我见她这么说,也就答应下来。
笑笑见我答应,就带我到附近的菜场买了点菜,回到家里洗洗刷刷下厨给我们做了一锅汤面,两个小家伙饿坏了,吃的也蛮香。吃过之后,笑笑就带着我们到二楼她的房间里,她已经将这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两个小家伙睡狭窄的单人床,我和她则睡在地上她铺好的褥子上。
将外套脱掉当枕头,躺在褥子上将笑笑抱在怀里,我长叹了一口气,忽然在想,如果笑笑当初没有一声不吭的离开我,而是我们两个争吵过后仍然在一起,她的父母,是不是也不会死?
我正想着这些的时候,怀里的笑笑突然叫了我一句,齐天。
灯光下笑笑的脸有些发烧,一路的沉思让我没丝毫犹豫,当即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将鼻子抵到她的头发上,嗅着她发梢的香味,呢喃着说。花,是送给你的。
片刻后,笑笑红着脸挣扎着推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愣了一下,她指了指身后床上的囡囡,我心领神会的在囡囡的脸上吻了一下,将灯关了带着笑笑到客厅去。将她抱到沙发上,正要吻她的时候,她脸上却有些犹豫神色,我迟疑的问她怎么了,笑笑为难的说,齐天,我感觉我们这么做很对不起红玲。
第二天。我就到家具市场买了一张上下儿童床,告诉囡囡和冬至,你们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单独睡觉了。然后,当天晚上冬至不负众望的尿了一床单,而且因为他睡的是上铺,所以睡下铺的囡囡也跟着遭了殃。早上笑笑起来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瞪我一眼说让我洗床单。我咧嘴笑笑,亲昵的将她抱在怀里,贴在她耳旁说了一个字,行!紧接着又说,那咱们的床单,要不要也洗一下呢,昨天晚上某人??我还没说完,笑笑就狠狠的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
我将几个床单丢到洗衣机里面之后,笑笑就过来告诉我,她想去澳大利亚看看红玲。听笑笑这么说,我当场就愣了一下,笑笑就接着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去看看她。我犹豫了片刻,自己也感觉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就说我帮你办签证。笑笑却说,我已经办好了。我又说,我帮囡囡办。笑笑笑眯眯的继续说,囡囡和冬至的签证我都办好了。听她这么说,我当即转过身看着她道,你这是要将所有人都带走,将我一个孤家寡人留在上海么?笑笑努努嘴,不置可否。我见她已经做好打算,没办法只好答应下来,并给她买了三张周五到墨尔本的机票。
笑笑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更是让我吃惊不已,不过相较于去澳洲,这却是一件正事。于是我们两个经过商议,当天下午就带着冬至和囡囡出发,回到了笑笑的老家。
笑笑的父母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所以我们到了殡仪馆之后,简单问了一下就找到了存放在这里的她父母的骨灰。我原本想着,笑笑的父母因为她走的,这次我过来帮着找块墓地。肯定要挑最好的,最大的,将她的父母风光大葬。可是笑笑却只是让我给她父母买了一块墓园里最小的,紧挨着的两个墓地。这种事情上我没办法给出意见,只能听笑笑的。
笑笑在墓地前蹲了一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泪痕,囡囡情绪也有些低落。
我们回来的前两天都在忙着买墓地埋葬笑笑父母,所以住在墓园附近的一家酒店里,现在事情忙完了,笑笑就让我开车回她家里,她要回去拿点东西。笑笑的家在这座城市最古老的那条街里,她们家的房子有三层,房子外面长满了爬山虎和青苔,铁质大门锈迹斑斑。一切的气息都透露着,这里已经几年没有人住过了。
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模样,我当即意识到自己大意了,赶忙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结果她却哭的更厉害了。她啜泣着跟我说。是她气死了母亲,逼死了父亲,父母都是她害死的。我听的心疼,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说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不怨你,那都是我的错。笑笑没说话,只是继续低声的呜咽。等她的情绪平静下来之后,她就将那个素素跟我说过的故事给我讲了一遍。我听的眼泪汪汪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一味的说都是我不好。如果当初不是我放走你,事情肯定不会是这样。笑笑却神情落寞的说,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