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一场酒喝到晚上十一点多,基本上是踩着寝室关门的时间点回去的。
吹牛逼能喝两斤的萝卜早瘫成一坨泥,我也感觉走路轻飘飘的,老曾喝的最多,但感觉最清醒,用他自己的话说,家是东北的,酒量这玩意是从小练出来的。至于小白,他滴酒不沾,点了一桌子菜,大部分都是这家伙消灭的。
晃晃悠悠往学校走,路过一烧烤摊的时候。我和老曾尿急,让小白扶着萝卜,我和老曾站在路对面放水。
老曾尿完抖了两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天儿,以后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记得来东北……”
老曾的话还没说完,烧烤摊前面就起了摩擦。
萝卜躺在地上,被几个穿皮裤的人暴打。
“我操!”我大叫一声,一马当先冲过去。
我刚到跟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后背传来一阵阴风。转头一看,迎面飞来一个巨大的啤酒瓶。
咣的一声!我只感觉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临闭眼前,我看到老曾像头猛虎一样冲出来。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浑身上下插满管子,周围堆满了各种仪器。我稍微动了一下,全身都疼。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口。
这时一个小护士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小护士飞快的出去通报医生。过了一会儿,几个医生过来对我检查了一下,主治医生对旁边的护士说,再观察二十四小时,没什么大事就可以转普通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