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我们去灵隐寺拜佛,从灵隐寺出来的时候,笑笑挽着我的手对我说,她大学的时候和一个比她大五岁的导师谈了四年。导师结过婚,有老婆孩子。
毕业之后,她一个人到了上海。再也没跟导师联系过。
我愣了愣,笑笑转头平静的看着我说,你嫌弃我也没事,我理解你。
我转身抱着她,对她说以后不许这样了。
笑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回家的高铁上,笑笑靠在我肩上,我俩手牵着手。我将我打高胖子拍他果照威胁他的事情告诉了笑笑,笑笑掩嘴偷笑,掐了我一下说:“我就知道是你做的。”
我俩打闹了一会儿,笑笑忽然很正经的跟我说:“小时候谁要是敢欺负我,哥哥就保护我。哥哥比我大五岁,我初一的时候,哥哥为了给我出气,将一个坏男生的胳膊都打骨折了。”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聆听。
笑笑用力抱着我的手臂,长舒一口气说:“我十三岁那年,哥哥去世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保护我,替我出头。”
我伸手将笑笑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脑袋。
列车疾驰,我却仿佛看到一个十三岁的女孩站在十八岁哥哥的遗体前泣不成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