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立业忽然很是关切的问,陈骜与笑了笑道:“二叔别担心,爸好多了,正在休养不能来参加晚宴还托我们恭喜你呢。”
“让你爸别怪我,我也就是一时冲动说了气话啊!”陈立业叹口气,看向迟意骨接着道:“二叔也有难处,你们要理解,是不是?”
难处?理解?
说的好听,倒是把自己的错误给撇清了。
迟意骨心里冷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附和笑道:“二叔您这话怎么说的,都是一家人怎么会怪您。”
“那就好,那就好!地皮的那事二叔真的只是想得到自己的那份啊……”又是一声叹息,陈立业似乎内心特别自责,仿佛那个为了金钱算计家人的人不是他。
“二叔您放心吧!”陈骜与说着,从服务生端的托盘上拿过两杯红酒,把其中一杯递给陈立业,“是您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您的您也别想得到。”
含笑的眼中一丝锋芒稍纵即逝,陈骜与举着酒杯轻轻碰了下陈立业手里的酒杯,盯着脸色稍显难看的陈立业,笑容扩大,“您说对吗?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