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骨松开手骂他,“陈骜与,你个神经病!”
“是是是,我是神经病。”陈骜与投降,躺着看着俯视他的迟意骨,眼里多了一分不一样的笑,“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这种动作意味什么。”
迟意骨一怔,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是骑在陈骜与身上“作威作福”,正要赶紧翻身下来,陈骜与扔掉薯片一个反扑,这下成了他居高临下俯视迟意骨还阴恻恻的笑着,“意味着咱们现在要做点有益身心的运动。”
迟意骨丢个白眼想起身,被陈骜与按了回去,接着奸笑着的陈骜与顺势压了下来,吻上泛凉的唇。
“唔——硌着疼——”
热吻的间隙是迟意骨的抗议,穿着薄衣就那么躺在地板上身上还压着一个人,硌的她后背疼。
陈骜与始终未离她的唇,直接一个翻身翻到柔软的地毯上,她纤细的身躯压在了他的身上恰好给了他时机,手灵活的钻进她的衣服里抚上光滑细腻的后背,轻柔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