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无时不刻的存在于迟意骨内心,陈骜与沉着脸,张大口冲着她哈气,淡淡的薄荷味哈了她一脸,这才放心。
那段时间,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带着失去父母的伤口,依旧跟陈骜与贫。
说没心没肺也好,不孝也罢,她知道陈骜与是为了逗她开心,怕她乱想,不停的在跟她说话,所以她配合。
她感激着陈家,拿他们当亲人,同时在寻找那份仇恨的源头。
可是她找不到,那个人像是人间蒸发般消声匿迹。
时光荏苒,就那么不知不觉间冲淡了许多。
她细算,距离那时到现在已经过去几年了?
四年?五年?六年?
她只记得,那时候陈骜与的弟弟陈天野还是个小个子,处在变声期的嗓音很沉很沙。
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