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还好吗,晓明。”邓子辰坐在医院石凳上,吃着包子囫囵问我。
我喝着稀饭,心不在焉的道:“吃着药还好,要是断药了,估计还是老样子,氯硝西泮太伤身体,真是不想吃了。”
“咦,听医生安排,总会好的。”
“哎。”我叹了口气,问他要了支烟,懊恼道:“辰哥,久病成良医,安眠药救不了我的。”
“为什么?”邓子辰疑惑的问道。
许久没有抽烟,此时尼古丁入喉,有些说不清的辛辣,我吐出一缕氤氲,忧郁道:“其实我知道失眠的原因,我有心结,缠得密密麻麻,根本无法解开。”
邓子辰唏嘘一声道:“因为倩姐吧。”
“是啊。”我苦涩的点头,陷入无尽沉默。
邓子辰见我闷着,用肩膀碰了我一下道:“兄弟,你知道男人最悲催的事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