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在家煮了碗鸡蛋面,吃后熬到七点半,穿好衣服出了门。
犹记得那日封路,我只得把车停在西海岸,步行到体育馆时,密密麻麻的人正排队检票。我在人群中打了通电话,很快一个保安就走到我面前,笑眯眯的挥手道:“涂哥,我带你进去。”
皇宫有人好办事,我没钱,但又不想错过可能一生仅有一次的歌神演唱会,所以只能打类似下三滥的注意,谁叫他是我卖电脑时的徒弟呢。
那厮步履娴熟,带着我走到某个检票处,拉起我跟检票的人嘀咕了几句,然后朝我眨了眨眼。
我轻轻点头,说了声感谢欲要进场。就在这时,一道微弱却又石破天惊的声音从邻边传来:“涂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