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他们兄妹竟然商量好了晚上要去哪里吃大餐庆祝。我离婚了,这么沉重的事情,还要庆祝吗?
看着他们俩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我也只能抱着听话的多多,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
好不容易胡蝶走了,终于逮到时机跟这个男人好好滴谈一谈了。
他看着我,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坐到我身边,很不自觉地伸手揽住我的腰。
“请你自重一下好吗?我可是……”我一时有点语塞了。
“可是什么?可是有夫之妇?”他戏谑地笑笑。
突然之间,这句台词都用不上了,时间真的很会捉弄人,怎么,我这么快,就又是孤家寡人了?
“对不起!”我挣脱他的怀抱,走向了卫生间。
这种突然的落差,让我心中有几许失落。我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淡妆。竟然是淡妆,淡到可以忽略。以前,我总是喜欢浓妆艳抹,遮掩脸上的忧郁,竟然有那么一段时间,开始化淡妆了。
淡妆,便遮掩不了心里的忧伤。原来我,也曾经快乐过。是不是,以后又要开始浓妆艳抹的生活?
我调整好心情,重新来到客厅。海天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我的包。
“我记得,你把药放在包里了?”他边说边打开包,“放在哪个隔间里了呢?”
难道他天生就有这个爱翻别人私人物品的习惯吗?
“那是我的包!”我没好气地冲过去,“你怎么能未经我同意翻我的包!”
“因为我决定要给你新买一个!”他面上露出了喜悦,“找到了!”
谁稀罕你新买一个!我一把将包抢过来。
“该吃药了!要听医生的话!”他对我粗鲁的行为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将药在我眼前晃悠了几下。
“我不吃!谁知道是什么狗皮膏药!”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坐到沙发上。
他却晃悠悠地走到我跟前,将药放在茶几上,说来这个张妈也是眼明手快,立马就端了杯水过来。
“谢谢!”海天接过水,对张妈说。
我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