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的爱情,便这样,随着春天的脚步,一点点发芽,生根,长叶,开花。
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年,我见到了他的母亲,那个自视甚高而又自认为温文儒雅的女人。
她甩了甩披肩的长发,将黑如墨的长发摔到了那张年逾四十而风韵犹在的脸后面。
“家是农村的?”她看也没有看我一眼,“陈诚,你带她回来干嘛?不知道我不喜欢农村人吗?”
我愣了愣。这是我第一次和她见面,在我喊过一身阿姨之后,她回应给我的。然后我人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世上还有一类人,他们头上有个专属的帽子:农村人。
我选择了离开,陈诚却追出来,请求我原谅他无知的母亲。并向我保证,他一定会说服他的母亲,让她接纳我。
我信了。
这次,看着她买了大包小包的零食,水果,蔬菜,然后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