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小小的雀跃忽然间席卷了全身,我盯着他,开始好奇着,大学期间,我们曾经发生的一切。
这一段时间,我受到了太多的非议,看到曾子默之后,我才知道,我的委屈,并不是来自于那一群三八,而是曾子默,对我的回避。
所以知道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关心我,并不厌弃我的时候,心底的喜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得多。
不过,当时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可能人都是有愧疚感的吧,而且,对待自己心底深处的巨大转变,总需要一点时间适应,更重要的是,有点儿不确定。
曾子默的行为上算是承认了,可是言语上,却没有任何表示。隔了一会,他开口了:“喝成烂醉如泥,还去上什么狗屁班?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我表示自己真的没事,反复强调了好几次,曾子默才勉强同意,他送我到公司楼下,轻车熟路的模样,好像我们根本就不曾闹过别扭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