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啊?”沈冰担忧的看着我,说:“是不是昨天子默没送你回去,你不高兴了?”
“哪里!?”我摆了摆手,说:“我今天挺开心的。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再说了,曾子默又不是我雇来的劳动力,人家凭什么送我啊。对吧?”
曾子默听我这么一说,也抓了酒瓶子,说:“对呀,咱们这是为了友谊干杯来着。”
友谊。多么讽刺的词眼。
我把人家当友谊时,人家告诉我那是爱情。我心底偷偷乐呵着爱情时,人家又跟我说其实这是友谊。
行吧,友谊就友谊吧。至少,还存在点关系是不?
两瓶酒下肚,沈冰就来拦着我了,其实我意识清醒的很,可是我却想要任性的醉一次。人最大的悲哀是看不清现实,我看的那么清楚,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儿。
曾子默也不像之前那么拦着我了,他只是端着瓶子默默的喝,好像暗地里跟我叫着劲似得。我越瞅着越难过,最后,握着一酒瓶,笑着看着曾子默,说:“你猜猜,我能不能一口气把他喝完。”
曾子默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你好像看不起我。”酒是让人说真话的东西,“不信,我吹一瓶给你看看。”
曾子默别过脸去,对我不理也不睬,我刚准备说话,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烟味,我瞥了一眼隔壁那桌,一眼就看到几个男人坐在那里吞云吐雾,还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沈冰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拉着我的手,说:“喜,要不咱先回去呗。”
我点了点头,用最后的理智,让自己远离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