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是不清楚,”沈冰笑着看着我,说:“说不定,是哪天月光不错,你们两人对上眼了呢。”
我瞧着在沈冰这问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能就此作罢。沈冰走后,我心底的毒气已经释放了一半,我琢磨着,有些事情,还得亲自向曾子默询问才行。可是早上咱两闹得不愉快,贸然打电话过去,我也挺下不来台的,我琢磨着,既然曾珊珊是某人的妹妹,她出了事,总得过去看看是不,于是,我给匡医生发了一短信,拐弯抹角了许久,才奔了主题。
到了医院,我和匡明宇在住院部楼下见面,他告诉我,曾珊珊的伤口缝了整整五针。不过这会儿,已经没有大碍。只要在医院安心住上一段时间,身体就会好起来。不过,拆线之后肯定会留疤,到时候,可能还要做下祛疤手术。
一大好年华的小姑娘,怎么思想这么极端。不过,曾珊珊有一点我还是佩服的,我想,她之所以选择用这种方式挽留魏勋,一定是因为太过爱他。
这种勇气,是多少人都没有的。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匡明宇,他却表示不以为然,他说:“或许是因为我见过很多病人每天都要跟死亡打交道,所以愈发觉得生命的可贵。爱情远远不是我们生活的全部,毕竟,这世上,还有几个人,把我们当做生命的全部,所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我并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