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ji说,“我可以等,工程不可以,你想知道违约金是多少吗?”
我无力地瘫坐在座位上,整个人都开始迷茫起来,办公室的同事大概知道了我的难题,可是只我投来事不关己和侥幸的目光。这就是现实,因为同为公司业务,同事之间依旧存在竞争的关系。
下午一点,张子健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脸上难得带着几分笑意,却不到片刻就被我的负荆请罪打破了。
“什么?忘记订货柜?”张子健像看怪物般盯着我,上扬的嘴角一点点地收回,萧冷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林芷晴,你第一天上班吗?怎么会犯这些低级的错误?”
我被张子健震慑的眼神吓到了,愣在原地双手都不知该放哪里才好。“张总,错误已经犯下了,我并不会推卸责任。现在首要的事情是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把公司损失减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