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妈妈喋喋不休的话语,我忍不住笑了,“妈,我正忙着,这些事情就正式交给你去办了。”
我挂了电话,拿起办公桌上与张子健的合照,心情有些恍惚。其实与决定于张子健登记结婚,是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回应。我知道生活走到这一步,是水到渠成,也是所有人期待的。双方的家人很高兴,张子健更是欢喜雀跃,心情平静的人或许只有我一个。
放下照片,我把精力都集中在GF公司的合同上。其实对于大公司来说,很多条款都很苛刻,但为了启宏的利益和前途,我必须一条条地钻研,然后把部分不合理的条约修订。每逢遇到一些我不能决定的,就发邮件给张子健确认。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周,张子健不在身边的日子,我每天都会抽空到医院探望陆永城。他的康复进展得很好,双腿也恢复了知觉,还在医生的建议下准备开始走路联系。
再次触摸右手的无名指时,那里光秃秃的让我有些不习惯。那枚张子健送给我的钻戒,已经被我摘下小心收好。我每次去探望陆永城之前,都会把戒指摘下,因为不希望他每次看到我的戒指,都会流露出一种哀痛和悔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