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城这种低声下气的态度,是我的软肋。每次看到他失落的眼神,我的心都会感到一阵刺痛。思考了半刻,我把喝了一半的白粥又还给了陆永城,小心翼翼地说道,“还是你喂我吧。”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就嚷着要去看北极光。陆永城劝不过我,从背包里翻出厚实的外套和保温瓶,并准备了充足的干粮和药物,才与我一起出发前往附近的一处湖泊。
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湖边已经聚集了不少慕名而来的驴友。陆永城找了个清净的角落与我肩并肩坐下来,静静地欣赏夕阳西下的湖面。
“我们会看到北极光吗?”其实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上网查过很多关于漠河极光的资料,发现不少驴友留言说北极光可遇不可求,并不是每年夏至都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