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绮筠留意到打电话的细节,她很想知道,那电话是什么人打来的,不过现在无从知晓,只能等见到哥哥再询问。
“卢威的死,让我感到很困惑”,石曜辉皱着眉头,“卢威是海博天安插在公『安』局的内线,这么重要的角色,怎么能轻易让他死了。那些居民应该不会说谎,卢威确实是自己跳下来的,他是受到什么逼迫,不得不自杀吗?”
“任惜默开枪自杀,可能让卢威受到了刺激”,辛绮筠回想着情人谷山崖边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任惜默在死前诅咒竹下帮,说她死了也会变成厉鬼来向他们索命。任惜默来到海都后,卢威一直是她的单线联系人,她的诅咒对象,自然包括卢威在内。那时卢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听说他后来精神状态很差,还出过好几次差错,可能和这个有关。”
“但是,我也想不通”,辛绮筠同样困惑,“卢威的父亲,到底在背后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按理说,不应该让卢威和任惜默单线联系,一旦暴露,不单会害了他的儿子,也将给他们的行动造成很大的损失。你出狱后,见过卢威的父亲吗?”
石曜辉摇头,“我一直在找他,我想当面向他讨要一个说法,当年为什么要那样害我。但是,我跟很多人打听过,也跟踪过卢威,却始终不知道卢建安躲在什么地方。卢威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家里也没有别的亲人。有人说卢建安在国内某个环境优美的地方疗养,有人说他到国外安度晚年了,也有人说他并没有离开海都,但不知具体在什么地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退休后就没有再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