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跃走后,辛绮筠陷入一片茫然的思绪当中。到底该不该相信程跃的话,她心里也没底。
“我看他不像在说谎,如果他是海博天的人,也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小角色,不是军师。海博天的军师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怎么会蠢到被警察当场抓获”,路晞芃思忖着,“倒是徐林,让人捉摸不透,可惜他已经死了。应该是事情败露后,被人灭口了。”
“可是,遥控器是握在徐林的手里”,辛绮筠想不通,如果是被人灭口,如何做到这点。
路晞芃低头望着脚下大理石地板,沉思着没有说话。
路维源的灵堂设在路家大宅宽敞的客厅内,前来悼念者络绎不绝。遗像前面燃起了香烛,并用精致的玻璃小盘装满了水果。鲜花摆放在遗像的正下方。为寄托哀思,除了窗帘之外,客厅里的沙发、茶几都覆盖上了黄色与白色的缎布。
灵堂内来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她用纱巾包着头,连嘴也蒙上,还戴了一副墨镜,不露真容。
辛绮筠正在忙碌地接待客人,那女人来到她的身边,将一个白信封递给她,“一点心意,但是,礼轻情意重,请你务必要在无人的时候单独拆开。”
女人交待完,对着路维源的遗像鞠了三个躬,便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