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的声音十分着急,好像很担心我的安全问题。
“然然,情书的事情,昨天晚上大树醉酒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实际上,这件事也不能怪大树,她只是怕你为难啊,毕竟,阿姨那么做,也是不对的?”
“和我妈妈有什么关系?”我被魏征的话惊住了,眼神瞥了一眼卫生间,紧张的问。
魏征似乎在犹豫,我也只能等着,短暂的两三秒钟,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魏征在电话那头吸了一口气,说:“然然,大树写给你的信,被阿姨当着他的面,全部撕了,跟胡月月没有多大的关系,这个事情她也知道,大树只是想让她保守这个秘密。”
李树的语调是沉静的,可是,他的话却将我刚刚平静的心境再一次的搅得波涛汹涌,我想要说点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