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家庭,我的父母,的确是有些让其他人非议。可是二货,这不是我能选择的对不?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我爸爸没有钱,我宁愿我们还住在北城的大院里,我宁愿,我宁愿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
可是我还是想遇见你。
那个时候我依然会努力学习,成为你的榜样,成为你喜欢的那一个。
二货,我今天说实话了,请你不要嘲笑我。我在信封上的地址,来看我吧,我们和好,好不好?”
一贯骄傲跋扈的李树,居然会这么小心翼翼的写出这句话,如果不是脆弱到一定的地步,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谁又会如此的卑微?
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我偷偷回国两次,去见了鲁小萍。鲁小萍察觉到我的体重越来越轻,察觉到我的黑眼圈越来越严重,曾经提议过让我去见李树,我执拗着那股劲,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那时候我吸了大.麻,没有人知道,只有在精神极度兴奋的时刻,我才允许思想不受控制,允许自己,去想他。
想的多了,就想着放下自尊,就想着去挽回,可是他的不知道,怎么会促成彼此在对方的心里,印下那么深刻的痕迹?
取下手中的护腕,看着狰狞的疤痕,我终于还是笑了,我知道,李树,实际上,我疼的时候,你,也是和我一样,对吗?
妈妈,你要知道,你的女儿和你一样固执,所以,不要在试图阻止了好吗?
凌晨两点我才读者信件我才缓缓地睡着,第二天早上,霞姨准时把我叫醒,我才知道是妈妈的意思,话说,吵架归吵架,课还是要上的。
周五,我需要按时上课,手机依然被没收,不能跟李树联系,司机送我到校门口,告诉我下午放学会按时过来接我回去。
我妈妈看我看的比之前还要严格,我不敢违抗,又想跟李树联系,借了高梦的电话,在课前十分钟给李树打电话。
李树也已经上班,我听到他跟秘书说话的声音,一分钟后,他处理好了手上的事情,在电话那头问我怎么样。
我笑我妈妈太天真,李树笑我太傻。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信件,在电话挂断的前一分钟,我小声说到:“李树,你那么喜欢我,你之前怎么都不说。”
“那么喜欢你?”李树似乎被我莫名其妙的话给扰乱了,继续说:“这才抗争第一天,你就开始自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