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你说这么多,要去敢飞机,我走了……”胡月月见我不说话,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朝门口走。
我也站了起来,两步跟了上去,问:“听说李树带你去了一趟东京,玩什么的?”
胡月月脸上一惊,说:“你不也是跟魏征那小子眉来眼去的吗?算了算了,我走了,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胡月月就那么走了,而我,只能呆愣的靠在门上,不知所措。
“高子然,我最后奉劝你一句,李树这么隐藏着自己,可能,是不想活了。”
心乱如麻。
低下头,看着手腕上的刀疤,隐隐约约的记得那一晚,我张狂的将手腕放到李树面前,说了很多话。
洋酒后劲很大,我只能隐隐约约的记得,但是,重要的内容,我似乎是记不清了。
李树为什么会说在纸条上留下那句我愿意,他说的愿意,是分手的事情吗?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不声不响的离开了?
我记得我说过,我讨厌李树。从十八岁那年他整我,到现在,我依然讨厌他。
可是,李树,我那么讨厌你,只是因为,在我最为青涩的时光里,我没法忘记你。
你真的就是这道刀疤,刻在身体里,褪不去,掩饰不了,更没法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