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在饭馆里坐下,我已饿得饥肠辘辘,点好菜,付竞思又开始盘问:“你怎么到杂志社工作的。”
“那是个很长的故事。”我说。
“看来很好玩,讲讲。”
菜陆续的上来,我开始回忆起来:
快毕业的时候,胡乱给杂志社投了一份简历,杂志社胡乱的给了我面试的机会,更胡乱的是面试我的人不是主编,由于主编临时有事,特意让策划部的一个光杆司令来面试我,此人操着一口港腔,虽然时不时的几个词会露出本来口音,但是骗我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简直是轻而易举。
当然对于他从没在香港呆过,甚至都没出过北方这件事我也是听后来的同事说的。对于他如何甩掉口音而改操港腔据说是在某一段时间他每天跟着电视上TVB拍的电视剧念台词,最后终练成一口操着本地口音的港台腔,我想在香港回归多年市民都争学普通话的今天,我们大陆人民也不甘落后的精神,真是值得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