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回去吧,明儿见。”
付竞思对我摆了摆手,然后扭头向小区外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发呆,从后面看,他瘦且单薄,不免让人心疼。遇到他就像在海上漂了太久,突然好像出现个什么东西可以让你靠靠,我就想好累啊,好累啊,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靠靠就好了。
“情深的时候,连这种第二天就能见面的分别都伤悲吧?”不知许戈刚才躲在哪,看到亦或听到什么,只见他从黑暗处走到我身边。
“大半夜黑布隆冬的躲这听人说话,你也够可以的。”
“为什么你每次送我的时候,就没见你对着我背影深深凝视呢?”
我实在懒得在这听许戈“控诉”,扭头要走,他一把把我拽过来。
“许戈,你神经病吧。”边说边把他手甩开,越甩他抓得越紧。
“那我算你什么?!”没想到许戈反问我。
“约炮未遂的炮友和一直滚不了床单的直属上司。”
说完,许戈拉得我更用力了,我挣脱,他又拉,我再次挣脱,他大吼一声:“走,现在我们就去滚床单。”
我一听到这这里,感觉使出浑身力气,终于把他推出去:“不玩了,游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