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从新媒体、传统媒体到行业发展,到新媒体具体该如何做等等相谈甚欢,一直聊到有人催他吃饭,才罢了。期间,好几次,我都想问他是不是“微暗的X”,但生生又被自己吞下去。
跟他礼貌告别,我飞奔到地铁想赶紧回去给阿飞弄晚饭。但西直门地铁绝对是世界上最奇葩的地铁线路,在下面我跟着人群足足走了两站地,才登上开往积水潭的列车。
回到家,阿飞以咬坏我俩数条内裤来表示抗议。
我们让阿飞背对着我们,靠在墙角站好,让它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我和超人边吃炖排骨,边数落它。
“阿飞啊,你这样不行啊,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捣乱。”超人边吃边嘬自己的手指,又说道,“哇,真香。”
“对!”我一边附和一边说:“阿飞,你看看隔壁那金毛,又会握手又会装死的,你看你不学无术,什么都不会。”然后扭脸又对超人说:“今天这排骨炖得,香!”
阿飞每当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瞄向我和超人的时候,我俩都异常坚决一副不肯原谅的表情,但它馋得边流口水边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