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找纯爷们,都得在女汉子堆里找。”接着我又说:“那间房子我租吧。也别租给外人了,咱三租这个复式挺和谐的。”
“那也行,正好也省了找人来看房的麻烦了,我看人不准,老招来奇葩。”她说话的声音渐渐微弱,没一会就听到她微微的轻鼾声。
超人有张婴儿肥的圆脸,而这张脸埋在枕头上的时候,更像个小孩子,想到加班到这么晚,回家还得处理这种纠纷,我作为朋友都心疼。
而我躺在床上想到一早要去公司面对的事儿,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人生真是处处充满狗血啊。
早上闹钟响了三次我才百般不情愿的起床,诅咒了一下全世界,想到信用卡的催款单,想到自己单租一间更要花钱,甚至想到NND 出差男怎么不摸我一下啊,5000人民币够俩月房租啊,然后边刷牙边为自己的财迷心窍感到惭愧。接着又开始想,到底是谁发明的上班这种操蛋事啊,害得我都不能在家踏实的当个废物。
就这么搭着即便上车前互相多看不顺眼,也要脸贴脸背贴背一路“恩爱”到站的帝都地铁,再成功绕出入选吉尼斯世界蠢蛋设计的西直门地铁,九死一生的爬到公司,感觉这一天精神抖擞的精气神已经把一半都耗在挤地铁上了。
就这么马不停蹄的赶,最后还迟到了十分钟。我一进去,全内容部就向我行注目礼,我灰溜溜地滚到自己办公席位上,云姐的声音就传过来:“咦,你怎么来了?”
被她问得一头雾水,正想该怎么回答呢,她的座机响起来,接起电话她说:嗯,她到了。好,马上。
“周道,咱俩一起去许总办公室。”
我“哦”了一声,其实并不想动,认识许戈还没多久,约炮被拒、假怀孕闹婚礼、参加活动用酒泼客户,他成了我喋血人生的见证者,况且泼客户酒这事如何解决还没下文呢,如果让我去求张如,我可做不了这样的让步,如果这样那我宁愿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