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还是忍不住抱怨道:“也不知道你们两个站那里有什么用。我们三个一起,关门打狗,就不信整不死那个小贱人,打断她的狗腿子,看她还嚣张不嚣张!”
曾妍脸色一滞,开口想解释,却没说出口。我突然想到,她本身身上就是带伤的了,怎么可能再像我这样没命地更别人扭打。我顿时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尴尬地开口道:“你等下开到了,去小区的药店帮我买的点药回来吧。我们下午再去接启晨,晚上弄餐好的给你们吃,英勇奉献自己啦。”
她听着,笑起来,连说了三个好。而我嘴上又是一疼,不禁咕哝道:“这女的,下手真是重,得亏我的小身板瞧着脆,还蛮结实的呢。”
我们回了我家,进门的时候,又是一个人都没有。我不禁有些奇怪,母亲以前都是长长在家中的,怎么这几天都神出鬼没的,我都很难掌握到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