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所谓要做特殊服务的招待员一般都会上午夜班的,赵巧巧也上,我有点想劝她,但两个人还没有那么熟,中午下班说了再见之后,连电话都没有留,就各自坐公车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我第一件事就是要和李启晨打电话,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听筒里的铃声响了一下,电话便接通了。
“喂?”
“明明啊,早上你去哪里了,我起床给你买个早餐你就不见了,后来给你电话短信也都没回。”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工作后的疲劳与辛酸,我此刻变得异常地需要关怀,听着启晨着急的声音,就稍稍感到一丝温暖的安心。
“唔,我不是跟你说我从家里搬出开住了么,我都这么大个人了,就自己找了份工作,上班的时候不准用手机,昨天忘记和你说了,叫你担操心了,真是抱歉。”
我等着启晨安抚我,故意让自己的疲惫透过话筒传送过去。他果然立刻就问:“吃饭了没,是不是累着了,要不要我去接你,或者买点吃的在你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