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口口水。
眼前这个男人倒不是裸体,他穿着合体的暗紫平纹睡袍,短发利落,浓眉深眼,单手夹着烟,有些懒懒散散地坐着,抬眼瞧了我一下,往旁边让了一让,平淡地说道:“过来。”
“对不起啊先生,我找错房间了……我,我本来不是要砸你的……我现在就走。”我盯着那男人胸口露出的一大片白花花的肉看了半天,被他突然开口吓了一惊,便连忙道着谦要往外面逃。
因为我从大学毕业就一直赖在家里,由父母养着,除了窝家里做点私活,很少见外人,所以就算已经二十大几了,平日里玩的,也还都是一些看起来乳臭未干的老毛孩,哪里见过这种正宗男色男香的极品,一时怕自己把持不住,失了贞操,便软着腿屁滚尿流地要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