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有一次我鞋子上的搭扣松开了，我蹲下身准备重新扣上，却被不知道哪里匆匆跑过来的人。将我直接撞到了地上。
但是，秉承着路逸教导我的低调作风，我一直都在默默忍让着，虽然心中觉得十分委屈，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忍久了，就对这些开始不在意起来，只会更加小心，不再给她们下手的空隙。
“诶，徐如。”
我回过头去，是李清芬，她和赵巧巧一起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恩？怎么了？”
包厢服务员班里的人都不喜欢我，只有她们两个很少说我的坏话，甚至有次在洗手间里面恰巧撞见别人在议论我，还是李清芬亲自过去让她们别再嚼舌根了。
这会正是下班的时候，我在清理储物柜里的东西。李清芬笑了笑，说道：“看你这几天过得不是很顺心，下班了一起聚聚？”
“是呀，我也好久没和你一起逛逛了。”赵巧巧在一边帮腔道。
我刚来千禧庄的时候的确偶尔会下班后和赵巧巧一起出去走走。但那个时候我是本着都是一起工作的人，弄好关系总是比弄僵关系了好。不过，她总喜欢有意无意地向我打探岑主任或者其他什么上层人的关系。虽然也不能完全说是打探，但总是聊到这些，她才会显得格外带劲。所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有意地和她疏远了。
直到上次帮她代班，而且她也没再那样急功近利地套我话，我们的关系才稍稍回暖了一些。
看着神情颇为期待的李清芬，我心里总觉得有些怪异，但碍于情面上，我点了点头，拿好东西，就和她们一起走了。
“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