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却舒了一口气，下意识瞟向叶小波。她目光若有所思，而后又偏回被毁掉的展厅墙面上，撅撅嘴，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原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被算计多了，顾明早就为了预防这样的状态做了第二手准备。要展览的照片，顾明按照展厅照片的要求，全部印刷了第二份，早就叫人搁在备用库里，正等待着派上用场呢。
“叶总编，照片还有备用的，只是这墙壁……”谁知道张文萱竟然抢先说了，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瞅顾明。
而顾明睥睨过去，张文萱倒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偏开了自己的视线。
叶小波听到照片有备用的，眼里也是泛起了笑意，但还是谨慎问道：“规格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