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翻出了要用的照片，叶小波便招呼着何长锐和自己一起把堆在角落里的花簇袋子拉了出来。虽然有的话被压烂了，但大部分还是好的，拖回馆里，被毁掉的照片也早就被人换下来了。
七八个人在馆内奋力地将花朵粘上去。而顾明不仅要粘花，还要时不时退到后方看一下整体的颜色协调，如果有人贴错了，还得过去摘下重贴。
不过好歹是赶在典礼结束之前弄完了。
叶小波拍拍顾明的肩，笑道：“今天多亏了你。”
顾明摆摆手，只说没什么。张文萱也站在一旁，有些敬服地望着顾明。当初顾明要打印备份照片的时候，她曾经说过没什么必要，因为春雨集团与外界较好，基本不会出岔子。不过还是顾明心细，要不然今天的局面，还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叶小波又说：“等这里的事都结束了，等我，我们一块去吃饭。”
顾明犹豫了一下，有些勉强地说：“可是我……”
叶小波便打断了她，说道：“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