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是这样的,半睁着眼睛,紧抿着嘴唇,逆来顺受。
其实我是真的打算自己主动一次的,可是我一向在他面前低眉顺眼惯了的,一下子,让我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我不敢,更不习惯。
所以倒不如这样安安稳稳的等着他来。
我的呼吸也渐渐的急促起来,尽管我极力的忍着,但是陆启彬还是发现了。
因为我有个小习惯,那就是动情的时候我的眼睛是微微的闭着的。
陆启彬像是鉴赏般的手指从我的脸颊滑到我裸露的肩膀,一个用力,衣裙成了碎布。
我记不清这是四年来被他撕破的第几件睡衣,就像不能确认我在他的身下屈服的只是身体还是也包括我的心。
只是我这些小小的心事,无人倾诉,不予人知。